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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