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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