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痕迹很深,由此可见掐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那几乎是奔着要她的命去的!
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另留了两个,一个去守后门,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
鹿然一时有些好奇,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她又不敢出去了。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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