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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