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傅城予听完她的要价和未来计划,竟缓缓点了点头,道:200万的价格倒也算公道,如果你想现在就交易的话,我马上吩咐人把钱打到你账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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