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做好晚餐、吃了晚餐,申望津也没有回来。
没成想刚刚打开门,屋子里却有温暖的光线倾泻而出。
霍靳北听了,只淡淡一笑,道:男人嘛,占有欲作祟。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
我没怎么关注过。庄依波说,不过也听说了一点。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洗漱,吃早餐,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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