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不用,一起吧,我不是很饿。孟行悠收起手机,问,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到哪里了?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