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直。
听到这个问题,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也略有迟疑。
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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