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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