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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