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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