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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