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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