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跑得满头大汗了,依次被自己的爸爸拎到妈妈面前擦汗。
陆沅对上他的视线,却也挑了挑眉,意思仿佛是:我不觉得。
两个人一起吃过早餐,才又悠悠然乘车前往机场。
没什么没什么。不等容恒开口,乔唯一抢先道:容恒胡说八道呢。
容恒见状,愈发得意地冲陆沅挑了挑眉,意思是:你看,我没说错吧?这俩人之间就是没什么情趣的。
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第二天,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回了滨城。
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
而容恒站在旁边,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
谁料容隽听完,安静片刻之后,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说:他知道个屁!对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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