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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