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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