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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