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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