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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