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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