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