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容隽,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
我怎么知道呢?庄依波也很平静,一边从自己的手袋里取出一小本口袋书,一边道,只是坐飞机认识,就对你印象这么深,那只能说这位空乘小姐记性蛮好的嘛。
我够不着,你给我擦擦怎么了?容恒厚颜无耻地道。
她看了看门外站着的注册人员,又回头看了看沙发里看着她的三个人,最终,才又看向了面前的申望津。
就十个小时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待到乘务长走开,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
谁料容隽听完,安静片刻之后,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说:他知道个屁!对吧,老婆?
闻言,门外的注册人员脸色隐隐一变,很快看向了申望津。
此时此刻,两小只一个趴在容隽肩头,一个抱着容隽的大腿,正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你醒很久啦?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不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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