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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