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正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你说那都是假的,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我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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