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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