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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