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也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许听蓉整个人还是发懵的状态,就被容恒拉进了陆沅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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