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他这么一说,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想学弹钢琴,但琴键都不认识,她还真是不上心啊!想着,她讪笑了下问:那个,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会一直在。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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