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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