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走到食堂,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
秦千艺抹不开面,走出教室的时候,连眼眶都是红的。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讲台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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