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