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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