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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