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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