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千星大概听懂了,微微拧了拧眉,没有再说什么。
阮茵又道:电话都在你手里了,你也不肯说话是吗?那行,你不如直接把电话挂掉吧,省得我浪费口水。
几口暖粥入腹,千星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连僵硬的神经也一并活了过来。
她宁愿他仍旧是从前的模样,跟她冲突到极点,也许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些跟他相处自在的方式。
千星浑身颤抖,用尽全力地捏着那块砖头,还准备再度砸到那个男人身上时,男人忽然挥手打掉她手中的砖头,随后猛地蹿起身来,转身往外面跑去。
又过了一会儿,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千星见到他,立刻就站起身来,跟着他一起走进了宋清源的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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