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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