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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