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村里的人最近都忙着种地,现在也有种完了的,三三两两在外头闲聊。看到张采萱, 都会含笑和她打招呼。
白面现在可是精贵的东西,得到了甜头的两个人,越发勤快,每日去西山上两趟,回来时辰还早,自觉帮着劈柴。
张采萱和秦肃凛都没说他,只是隔日取粮食时 ,只给了往常的一半。
张采萱再次弯腰割草,掩饰住眼神里的异样。嘴上执着道:总得试试,万一就有了呢。
吴氏走了,张采萱去了厨房烧火拎去后面的地里,好歹让秦肃凛停下歇歇。
她怀着还抱着小孩子,张采萱侧身让她进门,道:我们今天在收拾地。
脸上微微带着笑意,眉眼间带着些恼意,一举一动间颇为动人。
反正当下许多人眼中,农家妇人就是上不得台面,有的人家妇人都不上桌吃饭,她不说话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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