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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