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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