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听了,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
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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