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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