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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