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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