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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