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她防备地看着申望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春日的阳光明媚又和煦,洒在这座她近乎全然陌生的城市,却丝毫没有温暖的气息。
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悦的。
而现在,申氏在滨城的大部分业务都落到了戚信手上。
电话依旧不通,她又坐了一会儿,终于站起身来,走出咖啡厅,拦了辆车,去往了申家大宅。
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立在围栏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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