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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