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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