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他这么一说,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想学弹钢琴,但琴键都不认识,她还真是不上心啊!想着,她讪笑了下问:那个,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
倒不知,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她不能轻易原谅她。太容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原谅也是。
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顾知行扶额,觉得自己揽了个棘手活。他站起来,指着钢琴道:那先看你有没有天分吧。这些钢琴键认识吗?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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