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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